五 船行海外,暂歌暂欢
“走水路!”我欢呼道,长那么大,我还没看到过大海呢!
湛蓝色的大海,一望无际。
浪花溅出白色的泡沫,一只海鸟掠过,翅膀尖在灿烂的阳光下,闪出一点银芒。
“原来这就是大海啊。”我指手划脚,兴高采烈地嚷道。我和云姨,林厉正站在一只金色的巨大海船上,乘风破浪,向东疾驶。
我跳到甲板上,脱下鞋,赤脚浸泡在海水里,“啪嗒啪嗒”踩打水花。十多条飞鱼从脚旁窜起,又钻入…
记得小时候,庭院里有一颗好大好大的槐树,它粗壮的枝干斜插在地上,树干下部的地方已然有一些剥落,稍微露出地表的根又迫不及待的扎入地下吮吸着大地的汁液,贪婪的像个孩子,蹲下来,有时还能见到可爱的小虫子在它肥厚的肉质中钻来钻去。
春寒料峭的时候,它便偷偷地探出头来,吐出淡黄色的叶子,一片,两片,静默地点缀着初春的孤单。等到桃花初开的时候,它早用茂盛的叶子覆盖了整个庭院,带来一夏的阴凉。
老槐会在…
四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我醒来的时候还在马车里,云姨和林厉依旧在说这什么,仿似好久没见,有说不完的话。
云姨把我的头轻轻地放在她的腿上,马车在小路上不停的颠簸着,外面一团漆黑,我想大约是在晚上。
又走一会,林厉停下马车,把缰绳在路边的树干上拴好。不一小会儿,那车外燃起来一蓬夜火。林厉走到马车旁先抱我下了马车,又扶着云姨跳了下来。
我们小心翼翼的围着那蓬火堆,就像守着一个有生命的世界…
三 初遇林厉,登峰造极
我们就这样一直挨着坐到天亮。
早上醒来,阳光射得眼睛很痛,眼前多了一个人,云姨叫他师兄。
我直起身子,一个抱拳道:“师兄。”
云姨一阵失笑:“他是我师兄林厉,你叫他林大哥。”
林厉随意的笑笑,很温和:“叫什么都行。没关系。”
云姨接着说:这个姿势学人家倒是挺像,就是称呼弄错了,你哪来的师兄?”
我翻她一眼说:“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准是杜老…
二 半城烟沙,失落天涯
她从身后的包袱里取出一只短粗的小棒,轻轻一拉,一声厉鸣带着淡色的青芒在空中炸开。
云姨靠在我身旁坐下。一把把我揽在怀里。她身上的味道依旧是淡淡的茯苓草香。
我歪在她的胸上,隔着衣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云姨用腮轻轻地摩挲过我的头顶。她额前的发丝轻轻地落在我的脸上。我身上打着寒颤,心里很暖。
“你都看见了。”她问。
“恩。”我动了动脑袋。
“想哭就哭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