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过四十,工作之余以捡废品补贴家用。他年过六旬,专捡废品为生。这日当她捡起那一只塑料瓶时,发现瓶子的另一端还有一只干枯、皱裂的手。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她用力在夺,塑料瓶随着她的手拉近了半尺,连同那一只手也近了半尺。
他使劲拽住塑料瓶,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夺有些踉跄。他不服气的往回一拉,这下她被他一拉险掉入他怀中。待她站定,二人怒目而视,眼里都冒出了火星,二人都没有要松开瓶子的意思,反而抓得更…
妮妮自从嫁给憨子后就没离开过这座大山,他们共同营造爱的小屋,滋养那单纯的爱。妮妮是幸福的,孤言寡语的憨子对妮妮疼爱有加,他会用打猎回来的兽角,磨成一个个简单又别致的发夹或小吊坠送给妮妮。这一个个小小的饰品虽然朴素无华,却总能让妮妮幸福得几宿睡不着。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憨子都会搂着妮妮躺在床上聆听窗外风的声音,风呼呼的吹过山头,吹响山上的翠竹,仿佛一女子在弹奏一曲曲悠扬的韵律。
憨子会轻声地问:…
“黑马”先生究竟叫什么名字,我至今还是不知道。当初在保险界他的这个“黑马”绰号比他的真实姓名更出名。遗憾的是我一直无缘目睹“黑马”先生的风采,更无缘听他精彩的讲座。脑海里仅存的也只是后来我的导师讲起他时的零碎记忆。
“黑马”先生是保险界的一位高级讲师、保险教授,一听“讲师、教授&rdqu…
一
霞如火烧云,红红的,在天的那边升起,归鸟衔走的太阳映在那一汪泪盈盈的湖中。夜,别来!别把那金色的梦掩盖。
二
我们约好,初春三月的某一天一起去郊外淡水湖边看霞。霞什么时候会出现,我们都不知道。霞不属于谁,无法和它预约。
那是很多年前,我们都很年轻。正是心中充满理想,爱做梦爱暇想的年龄。纯真的天性对霞暇想着,憧憬着未来生活如霞一样。
那初春的一个傍晚,刚下了一场雨,雨过天晴…
花自飘零,花自怜。春去冬来,大雪压枝,花儿片片飘落山涧。花枝划过心房,心痛不已,轻捂胸口,看花儿独自情伤。落花有情,落花也有意。花汁溅起,那是花儿哀伤的泪水。跌落的花,叶裂枝断,看落花的人暗自伤神。
花,独枝傲雪,寒霜逼近,傲枝昂首显英姿。枝尚在,花已落,花随霜飘,叶随雪落,只余下阵阵花香深藏寒雪之中,等候来季香气再次沁人。花已不复燃,深入冰山,静静思念那曾迷恋它的人。
你说要到山涧去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