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学生的暑期也只剩这最后几天,暑假终于再也不适用于我们,好像焦虑过,却也只是焦虑。
亲,陈先生,告别吧。
毕竟毕业季都已经离我们很远很远了,我们都可以用“想当年,我毕业那会······”来开展一段回忆了。讷都说二个月他的裤子从28到32了。
几天,几个月,还会过很多年。下午看《北京青年》,那三兄弟一起吃饭喝酒相亲相爱地半醉唱着什么蓝精灵地走在大街上,我突然想到当年我们一寝室了一排…
又下起了雨。
听人说我离开温州的时候,下了一场很大的雨。你说的,亲,老天爷也会有难过和脆弱。
再难过,我也要回到我的小小城,带走这四年的悲与喜。
翻开七堇年的《尘曲》The song of dust,那张翻落的“夕阳共长天一色,钩月残挂留孤影”明信片,我沉默了好久。一直喜欢它上面的这句:我们仍需共生命的慷慨与繁华相爱,即使岁月以刻薄与荒芜相欺。这般的笃定与信仰,拥抱着所有的美好,…
我曾经说,自此山水不相逢。
譬如温州。
不能拥有,也无需牵挂。
离开车站,我不喜欢做送别的人,
却时常是那个送别的人。
也许还好,我在这个夏天还有一场车站的离别。
记得厦门那一句:
你不来,我不老。
而最后的最后。
再见了。
我不要和你再见,我不要和你再见。
我终究潸然泪下。
我手中的相机刻画着这傍晚的车站广场,
一如四年前的初见。
少了陌生…
也许就这样,
在百转千回之后,
我们还是------默然相对,
泪眼相别。
你的世界,我的世界。
从此再无关彼此。
你的誓言,
终究抵不过这似水流年。
负了我。…
晚上听到外面在放烟花,就饶有兴趣地靠着窗户看,那绚丽的烟花:红色,黄色,绿色,银色······好不热闹,生生地把黑夜变成了一个五光十色的烟花烂漫的白昼。在那震耳欲聋的世界里我偏爱大声地与人呼唤,然后用力地对她比划,却永远听不清彼此的声音。两个人彼此为彼此明白自己那么拼命的呼喊和认真的表情,多么动人,都可以驱走一个寒冷的冬天。最近在听很多歌,看很多电视,走很长的路,买很多的东西,也想很多的事。从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