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走进故乡的村庄,村庄曾经瘦弱的样子变了,替而代之的是一座座崭新的楼房,庄前庄后,绿树成荫,村庄完全掩映在绿色的柳树丛中,我几乎不敢确认这就是我的故乡,和村庄的小孩看我一样陌生。
雪是冬季的礼物,冬和雪是对孪生兄弟,冬天的雪是首诗,有雪的冬天更妩媚。每到冬天,我会不自然地盼望起雪,盼望雪天的那份闲暇,盼望雪天炉火旁的温暖。
想起小时候的雪,
他今年58岁,是个地道的农民,有个机械修理的手艺,一生育有三个子女,两个本科生,一个中专生。他一生命运多舛,37岁的时候,家里失过一把大火,烧去了夫妻的所有财产;42岁的时候,他开拖拉机不慎翻进过
那年高中毕业,高考的时候,我以毫厘之差名落孙山,我处于极度的痛苦和懊恼。那一年,我家正准备建新房,二弟又准备结婚,家里的经济异常窘迫,接着又添了我的落榜失意,父母亲烦心重重。
过年了,庄户上多了好多陌生的面孔,年轻的后生都很亮丽风采,说话都是听不懂的南腔北调,他们的言行举止流露出富家子弟的阔少,我也无法辨认出是哪家的后生,究竟姓甚名谁?
早想写点关于盐工的文字,除了因为我的爷爷、叔叔是盐工以外,还因为这次海边的采风,又一次接触了盐工,于是,嵌在心灵深处的盐工再一次激发了我的情感。
汽车在一望无际的
二月二,是吃馒头的日子,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吃这馒头,每每遇到节日,我会想起馒头,想起那半边馒头的往事。
馒头,实际上就是今天的包子,比包子大很多,成人拳头似的,甚至
小时候,我家门前有棵老槐树,它长得枝繁叶茂,亭亭如盖,听说老槐树还是我爷爷栽下的,有了很久的树龄。春天的时候,老槐树开满了槐花,屋前屋后飘满了槐花的清香。顽皮的我,总会攀上槐树,采摘些槐花,高兴地
小的时候,隆冬的季节,拾粪是我们孩子的活计,我永远难忘拾粪的童趣。
那个年代,没有化肥、磷肥,庄稼的唯一肥料就是粪便,谁家的厕所粪便多,谁家的庄稼就长得旺盛,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