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载的游手好闲,浑浑噩噩,一直到了我思春打紧的年岁。最近的三两年里,不知何时我莫名间养出了一些无聊透顶的习惯。譬如,数离家几年来回家的次数,这是我深夜里比较常做的。几乎每个苦闷难眠的夜晚,我都会像婴孩时笨拙的掰着手指,牙牙于数字之间。从最开始的手脚并用,掰着掰着就换成了给指尖按摩。

深夜,我踱步在客厅,手里吊着香烟。待烟燃尽,打灭了烟火,我默默的倚在沙发上,周围已经是一片的漆黑—冷清。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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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痛彻心扉,自怜悔恨,却也并未找到解脱。关于释怀,我也许正如朋友们所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爱之深,却并未有恨的切。不经意间,我会臆想:在某个街角你会不会还在哽咽,某个怀抱里你是否还在叹息。失去灿烂的颜容,是我最为恐慌的,无法自拔。我常常害怕听到地点和时间这两个词汇,可能这些只有你知道里面的原因。

凌乱的思绪一次次被冷漠燃烧殆尽,却又如野草般风吹及现。其实,我一直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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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已经记不清“女儿”长什么样子了,却从没忘记过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那是我还在念书时大二的寒假,因为有朋友约在济南游玩儿,我推掉了恩师的宴请早早的坐上了返乡的火车。我清楚的记得当时从黑龙江到山东还是早年间的“红皮一代”,车厢里常常是挤满了人。而我当时还属于特权份子,也就顺理争得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欣赏沿途的景致。

从泰康站一路下来,于我同坐的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女人,清纯可人,却也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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