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音乐
那天过节,家里人多热闹起来。我们姐妹在厨房准备晚餐,父亲在房间里陪伴母亲。姐妹好久没见,自然话题不断,喧嚣不止。
突然,我听到母亲在房间里高声尖叫,口口声声要离开这里。
我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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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她的时候,她的丈夫已经去世,她成了寡妇。我一直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因为她嫁给了村里的侯姓人家,随了夫姓,村里人都叫她老侯太太,说是老太太,实际上那时她只有四十多岁。在那荒僻贫穷的草原村落,老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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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记得,吃过晚饭,母亲常常煞有介事地摸着弟弟的肚子说,我猜猜你今天晚上都吃了些什么,哦,你吃了馒头,还有土豆和白菜,对不对?而弟弟总是傻傻地抬起头来惊讶地望着母亲说,对呀,你猜对了!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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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文革期间的1968年初春,长春的武斗已逐渐平息,但仍阴云笼罩。
邻居杨婶家搬走了,新搬来两户人家,其中一户只有一个汪姓老人,人们叫他老汪头。全楼所有人对这位老汪头都敬而远之,因为他有问题,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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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出门办事。刚刚开门,一股强烈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职业的敏感使我意识到,今日空气质量已严重超标,再看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我立即回家将带有呼吸阀的口罩戴上。
从小区出来环视四周,人们并没有因空气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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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在大院里的那两颗无比恩爱的 “夫妻树”被砍掉了,那两颗关系最密切、造型最俊秀、树冠最茂盛、形象最完美的白杨树永远地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在它们曾经生长过的地方留下的是凌乱的残枝败叶,两个圆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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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来了,万物复苏,东山坡上的青草已冒出鲜嫩的绿芽。
清晨,一位十三、四岁的小猪倌手拿一截小鞭子来到屯子的最西边,他冲着第一户人家放开喉咙高声喊道“放-猪-喽,放-猪-喽”,那极具穿透力的童声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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