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花米团,一枚一分钱;五个串一串,好吃又好玩……
——题记
花米团,又叫“米花团”,它最初是以炸开的小米粘上糖稀用模子做成的。小米是谷子脱去皮壳后的籽粒,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五谷“稻麦粟稷菽
童年是一列发往远方的火车,消失在苍茫而迷蒙的云雾之中了。回首脚下,只剩两条僵直的铁轨,仍在不断地向前延伸,而两边的景物早已面目全非。小时候爱看火车,心想坐上它,风驰电掣般地呼啸而来,又风驰电掣般地呼啸
“读史”应当这样
毋庸讳言,我对一代伟人毛泽东的偏爱几近崇拜。我一向认为,崇拜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不是那种盲目的或自恋式的个人崇拜。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我不想评价一位农民对“东方红,太阳升”的顿悟和
“吾尝终日而思矣”,天天上班下班,日日做饭吃饭,工作了休息,休息了还工作,真的是忙忙碌碌,碌碌而又无为呀。吾尝终日而感叹,生活犹如一潭死水,无风无浪,平平淡淡;日子好似复印的一般,机械单调,重复呆板。
一抹落日的余晖斜照在汉白玉大桥雕花的栏杆上,河岸婆娑的杨柳倒映在静静地流水中,路边三五成群散步休闲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近些天来,每当这个时候,桥南头那片开阔地上,便会传来清脆悦耳的炸鞭声,鞭声一阵高过一
苦辣酸甜咸,人生五味,“辣”独占一味。“辣”属于火,天下人,哪个不喜爱火热火红火辣辣的生活。据说有个辣面馆,来了三位客人,老板问:“各位,怕辣不?”一个回答:“辣不怕。”老板点头。又一个回答:“不怕辣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土地刚下放那些年,每逢二十四节气之一的小满到来的时候,乡(当时还叫公社)里都要起会,记得当时好像叫做“物资交流大会”。不过,村民们仍然习惯地叫它“小满会”。一是时间上正是麦梢黄的时候
朦胧中,我走进了
一条幽深幽深的山谷
崖壁上,静静地生长者
各式各样美丽的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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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的谷地,爬动着
一只只黑色的甲壳虫
忽闪忽闪,时明时暗
好像来
鸡,仍在叫
天,还未明
小区楼下的胡同里
又传来了隆隆的车轮声
他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
退休前偏瘫留下了后遗症
他说只要小车不倒
坚持锻炼就永不放松
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过惯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世俗生活,有时也向往琴棋书画诗酒花的高尚与优雅。近读宋代大诗人苏东坡的一首写琴的诗:“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这种绕口令似的通俗易懂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