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庸的上帝,把爱刻在汉谟拉比
最美的新月沃地,交给谁来统一
把沉睡的秘密,扼杀在摇篮里
也许我只是触边的腓尼基
天下起小雨,暮色掩埋幼发拉底
地狱中的紫奴隶,又在为谁卖力
那苦涩的咖喱,冲淡我的记忆
何时曾陪你走过两河流域
白色城镇,古道雾深
原来你是高贵的苏美尔人
新月边的流水,流走你的美
愿把我永生在这里囚禁
白色城镇,早已化灰
你还能否再陪…
仿佛人是麻木的,日历便不再泛黄了最后,还是偷偷地把那最后一页撕掉,或许逝去的时间,只有变做回忆,才是最美的结局。那么回忆性的2010,又该交给谁去珍藏
总是有人扮演着抓笔的角色,画下残缺的句号,就又觉得人事易分,也不约地在这全然月光的夜里,忍不住的抹上几笔
正如我那《如花》中写道的,迈入红尘,本是在六月。那么至于前半年,一直是一片茫然。一个无量的前途里,数不清的,佛珠、木鱼、漫天的明信片;…
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江南岸,年年复复,复复年年。绿了,黄了;黄了,绿了。正如她对你亘古不变的誓言。沧桑过后,仍有一份独属于江南的清晨,在灯火微燃的青石夜巷,依稀可辨。
第一次走进这诗词歌赋里的江南。正值乍暖乍寒时节,朦胧烟雨还有她婀娜的身姿。惆怅凄凄秋暮天,萧条离别后,已经年。都是人间惆怅客,谁箫声荡,一曲悠悠疡,轻殇,谁舞霓裳?轻若鸿,粉黛香,谁话凄凉?留谁风中立,残阳当时,只道,…
谁曾说起伊势物语
虹色天空下虫子的低吟
你从悠远的时空中徜徉而出
在山水氤氲处孑然而立
钴蓝勾玉和靛紫琉璃联手画起的咒阵
令我看不清残桌上的字迹
方井,转幽静
月下萧,三匝悲冷
庭中樱花,开势甚好
霞然天光,人影茫茫
那双鱼琉璃·是我在祭奠中落下的吗?
你,笑而不语
萤蛾赴命
灯笼的烛火嘶嘶作响
我清晰的记得你念过每个物语的开头
却忘记所…
——深夜那双期待的眸子来世,我要做淡紫色的风,拂去你眸子的伤
—题记
是谁,穿着娇艳的的旗袍,移动着舞步;是谁,烫着卷发,,唱着小曲;是谁,手插细腰,像是诉说着奇葩的梦媿。
轻描淡写,一句淡淡的: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就风干了一切,风干了一切,风干了你那疯狂而美丽的爱情,风干了你那精致的面颊,但是,你的心,仍然那么美丽,美到我不敢,不敢去想,害怕想到天荒地老,想到山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