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点,关灯欲睡。忽然,想起小楼顶层晾晒的衣服还没收,便又匆匆爬起。刚登上楼梯,迎面看见屋内洁白的墙壁上洒进来好大一片光,是谁家的灯照进我家,这么亮啊?正在好奇,折转身子往上一看,原来是月儿啊!在打开的楼门上,半规月亮恰好路过,把小楼顶层的那方窄窄的门框误当做画框了,于是一幅《素女行吟进家门》之图妙然天成,心里一阵惊喜,这文静的月姑娘,也有调皮的时候啊!
忽然想起贾平凹笔下的那与人捉迷藏的月…
说到母亲,总不免想埋怨几句。
母亲从没给我扎过小辫,作为小女孩,我是多么羡慕长发啊。你看那高高的马尾松忽上忽下,充满活力;或编两根辫子垂在双肩,再扎条丝带或小手绢,多漂亮。而我呢,短短的头发像个小子。每次下决心留长发,但每次稍微长一点,两耳边的头发总是调皮地翘起翘起再翘起,凌乱不堪,一个标准的疯丫头。每逢这时,母亲便命令我:来,剪掉!于是我便乖乖地剪去那一头乱发。留长辫的愿望便在母亲的剪子中破…
“凤神经了,嫁给村西头的那个比她大一二十岁的光身汉顺了,你知道吗?”一次回家,嫂子告诉我。
“哪个凤?”我顺口一问。
“还有哪个?许营的银凤啊,你上小学时应该认识的啊。”
“ 什么?”我大吃一惊,“不会吧,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啊,怎么会这样呢?”我急忙问道。
“哎,这都怨她妈,年纪不大就把她许配给一个她不愿意的人家,结果就神经了。几年了,不知是没治还是没治好,反正就现在这样了!”嫂子…
工作完毕,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推出车子,夜色更浓了。虽然知道早上来上班的时候没带手电,但凭飞行员般的视力,自认为这黑乎乎的夜是难不住我的,于是二话没说便骑上车子出发了。
虽然视力不错,但走出路灯照耀的范围,车子骑得就没那么顺畅了。毕竟是月末的夜晚,天上是如何也找不到月的影子的。只好凭借那闪烁的小星星,我小心翼翼地把车子向前驶去。真是夜不观色啊!有时看见前方黑乎乎的似站了一个人,嘘得我一身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