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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乘坐53路公交车去法源寺,那种贴着五颜六色广告画的红色铁皮公交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让你竖起耳朵才能听清人世百态。
从家门口上车,一路向西,经过沧桑了几个世纪的古老天坛,留着杂耍艺人求生印迹的百年天桥,绕过老舍笔下苦难的龙须沟,京腔京韵逗人开怀的德云社,仅留下名字的虎坊桥,直奔留下泣泪传说的教子胡同。这一路,像是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没有遮天蔽日的高楼大厦,没有清冷的玻璃幕墙,少有时尚摩登的红…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思念故乡,那个像碧翠帷幔借点点的风力就会轻舞飞扬的科尔沁草原。一个故字,简洁而残忍,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远很长,长到要用一生的时间把它唤作故乡。
倘若有来生,我要以一棵树的名义与草原生死契阔。
我要做这样的一棵树。不奢求挺拔亦或柔美,矮矮壮壮的那种就行,叶子是圆的方的粗的细的都无所谓,须是可以变幻颜色的那种,夏天是绿的,初秋是黄的,深秋是红的。就是那草原上漫山遍野的红枫…
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
让他在天涯海角也不能相忘,
母亲总爱描摹那大河浩荡,
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遥远的家乡
在我的意识里,从不认为一个人的出生地或是长久生活过的地方就是他的故乡。不论词典里对“故乡”这个词语解释得如何周密,我也无法认同。我偏执地认为,故乡就是一座码头,只要你觉得可以靠岸,觉得有所归依,那便是你的故乡!
我无法探究这种想法何时诞生,但我知道它是父亲带给我的。{…
小时候,很盼望过年,有些恨天长的意思。那时,也许因为穷,对年的憧憬很纯净,就是穿新衣戴新帽,吃饺子,兜里有几张角票,母亲脸上始终挂着难得一见的轻快笑容。似乎这些就函盖了过年的全部意义。
稍长大一些,对年的渴盼比孩童时更甚,但有了小小的了变化。年少时简单的追求成了小儿科,按部就班的去实现会感觉脸红。除了希望兜里的角票再多一些之处,其它的全演变成对年味的品咂,二十三糖瓜贴,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糊窗…
去香港赴一场约会,一场潜意念里否定,却无法回头的约会。
他说,难得一见,让我再作一次他镜头下的fashion model。
他在旺角D.I.Fcafé西餐厅里对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冷山”的音律从餐厅的角落徐徐的漫浸过来,蜜色的莲叶灯光悠然地荡漾在脸上,迎面黛绿色的玻璃墙,虚幻地映出一张古铜色貌似年轻的脸,正虚荣地嘴角上扬。
他的邀约让我心理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