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胭
这么些年,一个人早已习惯了安静,习惯了淡走,习惯了风沙,也习惯了微笑。直到发现,无瑕眼角笑出沧桑,笑出细纹,笑出故事,亦笑出眼泪,突然便哭了。原来,浅然笑对生活,可以无须什么理由。但当哭
文|李胭
睡前看过这样一句话,大致意为:有时很爱你,有时也想一枪崩掉你。只未曾想,臆杀千百回,却在买枪的路上,看到你爱喝的豆浆和油条,便忘了自己原是要来干掉你的。
甚感。
是的,世间多少红
文|李胭
夜幕降临,于十月似寒还暖的时节,来得终比过往日月稍为早。
是“夜”了。六点三十不到,若不开灯,眼前已是黑漆漆一片。
七点十分左右,收拾完案头最后一份文件,起身,拎包,泊整齐凳子,
文|李胭
江山代有才人出,英雄何以论雌雄。莫使聪明被反误,一山还有一山高。
许多男人总认为自己有后备车胎而沾沾自喜,却不料,孤冽点来说,只有残贱破车才需要揽山绕水未雨绸缪。也有许多男人,喜将女
文|李胭
妓女卖笑,或众媚抛身,无非,都是为求夜度之资。但谁想,男人玩世,男人游戏,男人多情,或进欢场,终其究竟,一些也不过是为了丰盈自家那蠢蠢欲动,春脉荡驰的下半身。
男人在年少时候爱上一个
文|李胭
走过寒凉,拂过尘埃,总想落下几枚青绿的字。无奈烟色入眼,疼痛始终,一颗蠢蠢欲字的心,唯只一搁再搁。
今年各种忙。家事繁重,繁琐绕肩,有字可写,却已是无力提笔。
亲们,原谅我,暂且
文|李胭
一些时候,爱情这玩意,到头来也就不过是场痴心妄想的笑话。
如花年纪,正当年华,每个女子都不乏有追求者。
但热恋过后,一个男人时间如在一个女人身上一减再减,态度冷漠再冷漠,那么原谅
文 | 李胭
【一】
凌晨2点45分,电话铃声透过信号,划破静夜。
睡眼朦胧按下接听键,倾刻传来女友初心哭腔满满而又意志崩溃的声音。
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睡意顿无,瞌虫瞬散。
没等
文 | 李胭
【一】
生老病死乃属常事,但真正面对,又有几人从容,几人淡定?
父亲住院了。表面上,我们谁都装得阳光轻松,然实则,内心的波涛汹涌不知所措早已掩盖了外在的疏朗与伪装。
倒是
文|李胭
写生活,写情感,写荣枯,写黑白;写絮絮语语,写扬鞭江湖。写着写着,忽而发觉,在侠骨渐冷的尘世,还能以一支笔来快马江山,其实,岁月也并不凌烈,自己也并不繁芜。
———题记
年岁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