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好多年,在白云悬碧空的秋日,在夕阳恋红叶的午后,当我重新翻开你的那一页时,依然会感受到潮湿的印痕。
晨,妻嘱咐小儿多穿,煎蛋声,还有临行的关门声,此起彼伏地在耳边清晰着,日睡三竿头的梦想还是破灭了。室内比略显晦暗,直觉告诉我可能,拉开帘果不其然,细碎的雪花从天而降,虽铺天盖地,加上昨日的雪,却也丰厚殷实。妻常说我和正常人不一样,听得久了连自己觉得都是,怪就怪吧,简单的吃食之后,包裹严实走路是司空见惯的事,但在特殊天气里特殊天气我都会或多或少地走走 已过了上班时间,加上渐大渐强的风雪,街上少有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