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好多年,在白云悬碧空的秋日,在夕阳恋红叶的午后,当我重新翻开你的那一页时,依然会感受到潮湿的印痕。
母亲——从来都是最伟大的两个字眼儿。
不管是黄种黑眸,还是金发碧眼;不管是出生名门,还是饮醉红楼;也不管是呼风唤雨的强人,还是镣铐锁身的死囚。只要有人轻轻唤其“母亲”,她便获得一种就算赤身裸体也能具有的伟大。
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头发蓬松,老人斑和泥点无法分辨的老女人是我的母亲。更不敢相信,在光天化日下拖着一双破布鞋游走街头,身上仅披着一件未扣的蓝布长衫的老女人是我的母亲。
我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