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湖,最早听到这个美丽的名字应该是在父亲的回忆里,只因为青海曾是他青年时军旅生活了八年的地方,所以也便成了我少年里时时想往的梦乡。再次听到青海湖,是因为一首歌,零六年由刀郎创作并演唱的那一首西海情歌
从几千里外的黄土高原上起步,一路南下,心情先前是很为激动的,久居塞北的我在心底里蓄谋这次南国之行已经很久了;长达四十多小时的星夜兼程,车窗外全是那烟波浩渺的绿,于是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直到后来,甚
有一胖友在友群里大呼‘夏天太热,无处藏身!’;经过一番调侃娱乐,现已欣然睡去,没了那难耐而恼人的热,或许早已鼾声在榻了。说没了那如何如何的热,细细想来,确是不怎么科学的;如果有温度计的家庭是可以清
三月的那一天黄昏,我从都市经过;穿过人流车海,穿过街道桥梁,却总也走不出那密林般的建筑群。残阳的光线中,天空灰暗沉闷,若不是那三两只寂寞的风筝在低矮的飘摇着,谁又能感受到三月的痕迹呢?
语言,这些奇形怪状的方块字;我以为冰冷的跟河流里的石头一般,对于每一块石头,又有多少道理好讲呢?可水草有了,溪水有了,便成了画布上一道清新的风景;文字,有时漠然的像废墟青苔里的蚂蚁,毫不理会你的关
坐车颠簸在蜿蜒的山路上,心也随着起起伏伏。;;
也是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是一个有雨的清晨,叔母早出务工,却不料因车祸身亡,噩耗传来,令人震惊,魂归兮,风云
不知何时起,喜欢拆字见意,比如:小、大为尖;上下之间是卡;手遮目上是看···尽管有时候也是曲意谬言,倒也能从中领悟些许古人造字的乐趣。近日读古都才子——贾平凹先生之《废都》,费了不少时日与情绪,也
每次读到纯洁至真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时,心底里总会流动着暖暖的感觉,一份朴素的让人痴迷、让人心醉的幸福,仿佛就在你我的心田中勾勒出来;闭目、屏息,稍稍的静下来,便又一点一点的清晰成一幅精美的画
没有耀眼的流星滑落,没有缠绵的雪花飞扬;就连素洁清高的月亮也没有了去向;在黑夜的底色里,过去与未来就在这一刻邂逅、交接,尔后匆匆的各走各的了!去的你尽管去,欢喜也好,留恋也罢,没有人留得住你的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