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年算起,那也是整整过了三个年头的日子了。

二零一四年九月一日,从学院毕业的我来不及等待着就业与不就业的矛盾,背着两三会子书,和着一段音乐跳上一支舞,这里要特别说明一下,我并不因着就业的缘故而和曲而舞,只是因着解书乏,放着音乐,喝一大口茶,乱蹦跳而已,以致母亲突的将房门推开,惊得我一个趔趄,茶未咽下,却喷出好几米远,滚在地上咳嗽不止。母亲并不责备我,虽说是有失仪之态,但母亲每每都会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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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喜欢这类动物的,总觉得带着阴气的动物让人看着,心惊肉跳的,不敢直视面对。尽管有人视作它为益类而待之。故而每每望着猫,猫用那诡异的眼睛射出骇人的光线,我便远远的躲开它。或许,胆子再大些,用一只脚使劲地往地上一跺,那猫儿也是会惊一大跳。从树上,或是房梁上一掠而下,兀得钻进那黑暗之中,再用那诡异的眼睛射出骇人的光线,不住的望着。

对于猫,我前面也说了,我并不喜欢。所以,童年的玩伴之中就缺少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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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闲来无事,便开始论起头发之事来。

古人谓之“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发,在古人眼里是极为重要之物。古有“鬓挽乌云,眉弯新月;肌凝瑞雪,脸衬朝霞。”“鬓似乌云发委地,手如尖笋肉凝脂。分明豆蔻尚含香,疑似夭桃初发蕊。”此类溢美头发之句。更有满清时期,不值国丧,不得断发之习俗。故而,头发在古人眼中,甚至是超脱于一种生命精神价值的一种存在。

“二月二,龙抬头”是一句古老的谚语,这也是随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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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酷暑烈日煎熬的三个多月头,天色渐渐凉爽起来了。多日不能拾笔写下文章,也乏着倦而又卷的身子将息着······就这样由着在暑热到湿凉的日子里面混沌着,也不曾管他。

屋子正中对着的是两棵树,一棵是白蜡树,另一棵也是白蜡树。在那熬着的日子里,这两个遽然有力的树中汉子用着强有力的臂膀遮出一片又一片的荫凉。老人在树下下棋,小孩在树下奔跑,女人在树下闲话家常,男人在树下抽搭着烟火,眼里望着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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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居住房屋里的窗台上,搭眼便能瞧见两株藤蔓婀娜着的铜钱草叶子,供它们成长的是两个装着牛奶的玻璃瓶子。铜钱草是办公室黄姐送与我的,瓶子也是从她那里拿过来的。

种了这种东西,心中便多了系人心情所在。我天天望着窗口那从玻璃瓶子探出的绿色小脑袋,一股脑儿的往上生长着。度过了一天,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是更长的日子。直到日头把可畏的光线射的大地到处都是,我才把这绿色从窗外移到窗内,从窗台挪到我的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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