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得知我从深圳回来,父亲说来车站接我。恍然中我是有些意外的,想起冰藏了那么多年的父子 事,想起父亲巍巍的身影,带着一股颓酸,心事和窗外的丘野一起起伏在黑缎一般的暮色当中。

“你爸年轻时和你那些叔叔一样 ,脾气怪,自己人面前学不会笑。那年你出生,他从城里赶回来,掀开遮布发现是个幺仔,那才真的高兴过,只差没把你扔到天上去。” 昏暗的煤油灯前,母亲以前常和我这样说。

幼时至少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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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得知我从深圳回来,父亲说来车站接我。恍然中我是有些意外的,想起冰藏了那么多年的父子 事,想起父亲巍巍的身影,带着一股颓酸,心事和窗外的丘野一起起伏在黑缎一般的暮色当中。

“你爸年轻时和你那些叔叔一样 ,脾气怪,自己人面前学不会笑。那年你出生,他从城里赶回来,掀开遮布发现是个幺仔,那才真的高兴过,只差没把你扔到天上去。” 昏暗的煤油灯前,母亲以前常和我这样说。

幼时至少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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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无意浏览了堂姐的相册,一张似曾相熟的照片晃进了眼前。弯弯壑壑的山路,鳞里交错的梯田,还有那条努力才能辨别出的小溪,这便是炉前吗,多年未曾谋面,怎会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我恐怕是记不起第一次来到世上的那个草木初黄的季节。我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座伟岸的大山,一处粘在山腰的庄寨。月溪绕村而过,草木混带泥香。邻里相敬,鸡犬和鸣。山垄间稻草垛,村前村后的楠竹林,散放出一种安静,一份祥和。故乡便这样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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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岭南住久的人,是看不到四季变化、节气更迭露出半点痕迹的。糊糊涂涂过了大半个年头,若不去翻翻日历。总以为还在乏味的处着同一个季节。这里的冬天便是如此,“涧水枯落、百草凋零”的情景,固然看不到,便连路旁偶有的几株青棕也总有半边粘着一层轻浮的黑尘。天地浑然,草木一色,什么也看不真切,什么也看不明白。这道让我挂念起梅城的冬天。

说道冬天,大部分人都会说,冬天哦,总得风雪交加,霜雨相袭才行。若不踏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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